“这花生麻粩还真好吃,虽然是甜的,但不粘牙,还入口即化,又有花生的香味。”
钟灵对花生麻粩情有独钟。
“这是镇上老钱家的祖传手艺,据说还作为贡品进到皇宫呢!”
郑田田笑道,但说到皇宫,眼底却有淡淡的忧郁。
钟灵特别羡慕郑田田的这个院子,一年四季,都有鲜花盛开,就睡在夜里,也有花香入梦。她暗想之后如果搬进新宅,也在自家院子里种上四时花卉。
就在这时,郑田田眼角的余光一瞥,看到一个影子从院前掠过,不由习惯地叫了一声:
“二哥,要不要进来一起喝茶?”
二哥?郑田田的二哥钟灵倒没见过,所以不由得一阵好奇,可是她把头探向窗外一看,那鬼鬼祟祟欲走不是的人不正是护院郑熠吗?
“他是你二哥?”
钟灵有点气愤地指着郑熠问。
“是啊?怎么了?他得罪过你?”
郑田田见钟灵的表情,不由地好奇地问。
郑熠趁着郑田田没看他的空隙,嬉皮笑脸地向她做了个揖,又用一根食指竖起抵在唇上,钟灵明白了,那意思大抵是叫她不要和郑田田说他们认识的事。
“没有得罪我,只是上次从前院进来有看过他,见他穿着护院一样的衣服,还以为他是护院呢!”
钟灵闷闷地道。
郑田田闻言失笑:
“我二哥人是这样,比较严肃,然后平时喜欢主动家宅巡安的事情。这两年镇上比较平安,前几年匪患闹得厉害,所以我们这些护院都是有些身手的,二哥也学了不少。”
“原来如此,难怪混迹在护院中,一点也不显山露水。”
钟灵这话也不知道是褒贬,反正郑熠露了个头就跑得没影了,不过,这和郑田田口中严肃的二哥也不象是一个人。
这家伙,看来那夜里被追杀,应该是别有隐情。一旦发现郑熠真正的身份,钟灵才发现,在这个看似平和的大院子里,其实也暗藏着刀光剑影,她不由地打了个激灵。
想到那家伙的玉牌还在自已身上,钟灵不由地心中一凛,听田田说他是个严肃的家伙,这应该是他平时的作派,为什么到自已面前就嬉皮笑脸完全不一样了呢?
钟灵心中一阵恶寒,难不成这家伙为了弄到玉牌,还故意转了性子?真是个阴险的人啊?而且他在受了箭伤之后,还能如此坚忍,说明性格也是极其凛厉果决的……
钟灵一阵头大,现在这个玉牌真成了烫手的热山芋了,给也不是,不给也不是。
突然,钟灵灵机一动,对郑田田道:
“田田,你眼看着就要进京了,我这也没什么东西相送,有一块玉牌,看着还蛮温润的,你就留在身边吧!”
把玉牌送给郑田田,钟灵其实也是脱口而出,没怎么经大脑的。但是,话说出口后,钟灵心里才暗叫不好。人家母亲留下来的遗物,身为女儿的郑田田能不认识吗?
不过,话已出口,却不好收回。钟灵只好一脸懊恼地将玉牌拿了出来。
郑田田接过钟灵递给她的玉牌,奇怪的是,她竟是没有见过这块玉牌的模样,只把它当成钟灵的一番好意,坦然地接过珍惜地收好,道:
“这玉牌质地上乘,须得时时挂在颈上温养,既然是你送的,我就老实不客气地戴上了。”
钟灵心中一阵打鼓,现在就戴上,郑熠不知道会不会发现了。不过,反正都是还给郑家了,也不算吞了他的东西,郑熠就算发现了,东西也在他妹妹手中,应该不会太过生气吧!
再回想郑熠说的,这块玉牌是母亲遗物的话,钟灵心中猛醒过来,这肯定也是郑熠为了博取她的同情而编的假话。如果真的是郑熠母亲的玉牌,郑田田能不认识吗?
钟灵在心里对着郑熠呸了一百下,这个小骗子,每次见到自已都是油嘴滑舌的,没有一点真诚的样子。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,他就不能象他哥那么靠谱吗?
吃过午饭后,钟灵就告辞回家。年关临近,家里事无巨细,还有好多需要她去处理呢!
钟灵驾车刚回到家,就看到阿爸正指挥人在自家的护厝家搭雨篷,这不是要搬新家了吗?还搭这个干嘛?
钟灵上前问了下钟自强,他道:
“厝没有人住,就容易护。平时下雨这块容易被雨泼到,我老早就想把这里搭个雨篷护起来了,一直心动没有行动,现在要搬走了,还是趁势把雨篷搭起来,省得住新宅也挂心这里。”
钟灵听阿爸说得有理,便漫应着点点头,但父女二人却没有想到,搭个雨篷,还引出了新的风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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