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灵儿、沈佳瑶几女都紧紧盯着影子，都想瞧一瞧这女人的真面目，也想看清楚她是怎样易容的。
“不可能，除非你杀了我！”不料，这个看似简单的要求，却被她铁了心拒绝。
“嗯？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？”叶凡眯了眯眼，这女人难道还有什么倚仗？
“杀了她！这样的敌人就算留着也是不安定因素，天晓得她会不会变成其他人的样子从背后捅你一刀？”沈佳瑶坚决要求叶凡辣手摧花，杀伐果断一些。
“说得没错，二师兄，你舍不得，就让师妹代劳吧！”赵灵儿暗地里和叶凡挤眼，娇美的小脸上却是杀气腾腾。
叶凡不由地叹了口气，“我说影子杀手，你就算求死也换张脸行不？瞧着你这张脸，我真是下不了手啊……”
影子闻声把脸一扭，再转过来时，她竟然变成了沈佳瑶的模样！
“呃……千面蛊皇果然厉害！”瞅着两个沈佳瑶，叶凡禁不住一愣，除了衣服不一样，那张脸简直可以以假乱真！连神态都模仿的惟妙惟肖！
千面蛊皇这种逆天之物虽算不上最强的蛊，甚至连天阶都排不上，可胜在这一点，却是最为特殊，在普通的修真界足以让人防不胜防，拥有它等同于拥有了偷袭的胜算。亲眼见识到影子变幻成自己的容貌，沈佳瑶也微微怔住了。
这不是变脸易容，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双胞胎姐妹！
“算了算了，杀掉实在可惜……我看这样吧，你只要愿意归顺，我可以既往不咎，并且助你突破先天之境。”叶凡深深看着影子那双眼睛。
“什么？你疯了？”赵灵儿大叫：“你对杀手仁慈，就是不拿大家的命当回事！”
“哎，灵儿师妹，能多一个朋友，何必多一个敌人，说不定将来有些事咱们还得指望上她啊。”叶凡笑了笑，“你觉得怎么样？影子小姐？”
“好啊，那你先助我突破先天，我就是你的人了！”女人脸上的面容瞬间模糊了一下，马上换成了赵灵儿的模样，小嘴一噘：“二师兄，你看灵儿美吗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叶凡不置可否笑了笑，见多了这种变化之术，他已经有免疫力了。
“贼妖女！”赵灵儿不乐意了，凶巴巴威胁：“快变回去，信不信我杀了你！”
“好嘛好嘛，那人家……”影子狡黠的眼眸转了转，顷刻间又换了张脸，这次竟然变成了叶凡的模样！
她那原本盘在头上的长发也缩成了板寸，连鼓鼓的胸口都凹陷了下去，甚至包括皮肤、身高都在一瞬间完成了从女人向男人的转变！
相比之前，这一次才真正震撼了众人的目光！
她的变幻之术无法用常理解释，仿佛整个身体都是橡皮泥做的，可以随意排列组合，在各种形象之间切换！
“为什么你不肯变成自己的样子？”叶凡望着“自己”，露出思索之色。
影子冷笑：“世上没人知道我是谁，就算我变成路人甲乙丙，告诉你那是我本来面目，你也辨不出真假。除了这一条底线，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，只要你肯放我离开！”
若不是这声音还保持着女声，很难分辨她到底是男是女。
“放你离开？那也是不行的，影子小姐，我又如何能相信你不会再杀个回马枪？”叶凡摇摇头，“你没有选择，要么死，要么成为我们中的一员。即便你今天能逃出去，我想你这个杀手生涯也会因此结束，只要有人知道你拥有千面蛊皇，你的后半生将活在被人追杀的阴影中……”
听着他这番话，影子脸色不停地变化，暗暗权衡利弊，之前见过她变幻之术的人全都见了阎王，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，她的倚仗，如果世人都知道她拥有千面蛊皇，她肯定是不可能再做杀手了，还要面临被师门无止境的追杀！
“想清楚没有？”叶凡有点不耐烦了：“我没工夫陪你耗，今天是元宵节，待会还有很多人上门，实在不行，那我只能把你交给她们处置了，女人对待女人，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。”
“我可以投靠你！”再三考虑之后，影子终于做出了选择，“但是我不会把真面目暴露给任何人，包括你！”
和周围几女相视一眼，叶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：“这样啊……那就各退一步，同心蛊你应该有吧？你一颗，我一颗，这样谁也不会担心对方背叛了。”
影子眼神闪烁，虽然很不甘心，可是也只能乖乖就范了，从腰间拿出一个玉质小瓶，倒出了两颗鲜红如桑葚果实的东西，这两粒同心蛊表面颗粒浮凸，仔细一瞧，仿佛还在蠕动。
“这是什么？好恶心的虫子！”
“这不是虫，确切地说，这应该是吃了并蒂同心莲的飞天蛾炼成的蛊，知道冬虫夏草吧？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叶凡接过一颗同心蛊，直接放进口中，整个吞服下去。
影子的目光盯着他几秒钟，也吃下了另一颗同心蛊。
两个叶凡在女人们面前做的动作几乎一致，不看衣服，完全难辨真假。
“行了，吃了同心蛊，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，也会同年同月同日死，该你表示一下诚意了，把这里的蛊都收了，等下和我去见一个人。”叶凡挥了下手，陆清雨收回极光，赵灵儿也满不情愿收了飞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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