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。”叶凡摇头微笑，“我的盟友是布鲁赫家族的莫妮卡公主。”
“莫妮卡？”老人眼中精光攸然一闪，很显然他没料到这一点。
顿了顿，约翰戴维走向酒柜，拎出了一瓶红酒，在两只高脚杯中各斟了半杯。
“莫妮卡那个小丫头，野心也膨胀起来了吗？”他托着两只酒杯走来，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房间里：“黑暗议会数千年未曾改变过举办地，那些老古董绝对不会来到美洲，这关系到他们的权力威信。”
“正因为如此，十三氏族逐渐凋零，腐朽，不懂得变革，顺应时代发展的家族，必然难容于世。”叶凡接过老头递来的红酒，微微颔首以示礼节，举杯抿了一口。
“睿智的说辞。”老人露出了一丝赞赏，“正如我当初为菲勒家族选择的这处繁衍生息之地，已经引领主流时代两百年。用你们的话说，这叫做良禽择木而栖。不过——这并不足以改变他们的意愿。”
“不错，作为家族族长，你一定希望议会改在美国举办，这一点没有错吧？”
约翰戴维笑了起来，抿一口红酒，点头道：“没有人会嫌钱多，掌控无上的权力无疑可增加子孙后代的福祉。不过即使算上我们，依然不可能改变现状。”
洛克菲勒家族自然希望议会能向美洲倾斜，但欧洲那些老牌血族，恐怕没几个会同意。
“要的就是这句话，如果再算上一位上古贤者，你觉得他们还有理由拒绝吗？”叶凡转了转手上的撒拉指环。
约翰戴维遍布深壑的脸，霎时变色！
“不可能！他们早已不存在于这个世界！”
“谁说不可能，高文兄弟正在赶赴纽约途中，圣诞节之前他一定能够准时上岸。”叶凡自信地看着老人失色的脸。
“高文……？难道是……”约翰戴维想到了传说中一个禁忌的名字！那张惨白的老脸更加没有血色。
“没错，他正是爱德华一世。”
“他还活着？他居然还活着……”血族始祖级的禁忌人物，随便一位，便可号令群雄，约翰戴维怎能不深深为之震撼。
叶凡淡淡笑道：“可以谈第二个问题了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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